(The Persistence of Memory記憶的堅持 1931)
把達利的作品以『它觸動我們對常態事物怎樣的全新看法?』
這種心理分析觀點加以欣賞,通常是不錯的方法。
在『記憶的堅持』之中的軟掉的時鐘正是一個代表。
將波浪狀的軟性流動感 與呈現時間的具象時鐘 兩相結合,
創造出---「時間本身就是一個流動的持續」
這幅畫出現的是如卡達蓋斯的海景(鄉愁)、軟錶(時間)、木頭、枯枝、紅色懷錶(貼身的、深刻的、血腥的、不願打開的記憶)、螞蟻(緊張、焦慮和衰老的象徵)、沉睡的頭(思想)
沙灘盡頭與海的界線出現了一塊類似跳板,但是表面卻倒映著海洋顏色的木頭,似乎有意想破壞正常透視的空間,讓人產生視覺的迷惑;還能發現沙灘前所有的物體不合邏輯的出現向左的影子,更能感到作者想營造夢境的刻意表現,時針與分針落在鐘面上的影子更告示著光的存在、時間的永恆、生命的繼續,又好像訴說一切是靜止的。
『由硬變軟』對人類心理而言通常是一種『越來越糟』的時間感加失望感,對比的心理聯想是食物腐爛、冰淇淋溶化等等意像。於是在我們尋常觀念中冷硬的時鐘在本畫變軟,馬上很容易產生『越來越糟』的感覺;更由於主角是『時間』,更產生對青春白白浪費的恐懼感。所以這幅繪畫給人的第一眼印象,往往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這正是達利的超現實主義畫風要帶給觀賞者的心理感受。
尾形 光琳/Kourin Ogata 1658-1716.4.6 (京都府、上京区、妙顕寺 58歳)1999&2003
光琳的藝術在日本美術史上佔有重要的地位,從狩野派得到養分,創造了簡潔華麗、構圖洗鍊的特有風格,帶有純日本趣味的裝飾美,這種畫風影響波及了日本裝飾意匠與人民生活的各領域,尤其是染織、漆器、陶瓷等方面,對近代日本民族審美意識起了較大影響。
『紅白梅図屏風』(200年後のクリムトと通じる世界がある 紅白梅圖屏風,MOA美術館藏)
畫面以紅白兩株梅樹對峙,中央描繪圖案化的水流。紅梅與白梅的對比,梅之靜與波之動的對立,光輝燦然的金地上一股暗褐色的溪流,流動的水紋,形成明與暗、靜與動、具像與抽象的節奏,蘊釀出厚重的緊張感,各項要素對抗卻又統一的畫面,顯示作品獨特的藝術風格。另外,構思巧妙的梅以及複雜曲線的水波,是裝飾手法也是抽象的表現,極盡華麗優美。
當東方遇到西方時...
【生命就該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
崖上 鄭愁予
虛無在崖上時,對著我你當悟到,隱隱地悟到
虛無在崖上時,對著我你當悟到,隱隱地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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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由你無限的開始
一切的聲色,不過是有限的玩具
宇宙有你,你創宇宙------
啊,在自賞的夢中,
應該是悄然地小立……
崖上這首詩,所表現的創作觀,
就是起於虛無二字。
這首詩的山崖景致,
也對照了達利在畫作右上方展現的出生地風景加達克斯(Cap de Creus),
是法西交界的庇里牛斯山形成的壯麗景觀。
就是起於虛無二字。
這首詩的山崖景致,
也對照了達利在畫作右上方展現的出生地風景加達克斯(Cap de Creus),
是法西交界的庇里牛斯山形成的壯麗景觀。
尾形 光琳在畫面左邊白色老梅樹和紅色年輕梅樹的安排,
在兩個之間至於流動的河的也就象徵了時間的流動。
極有天分的藝術創作者在從事創作時,是沒有固定身份的自我觀念的。
時間在詩人的潛意識中,雖不斷醞釀的想呈現的五光十色,
但一切美好,並非來自詩人的小小的自我,或薄薄的存在,
每一位藝術家,僅是虛無的站在浩瀚的宇宙風景中,悄然小立。
每位創作者,皆應期許自己變成一面清澈的媒介物,
誠懇,真摯的反映出照應在潛意識中,
來自那崖上另一邊傳遞的領悟。
那份來自縹緲虛無的力量,
就是放空自我意識,完美的創作者,
所帶給世界最美好。
最動人的創作,
就是能誠懇映照出這樣想法的傳遞及附加的「空間」想像。
時間在詩人的潛意識中,雖不斷醞釀的想呈現的五光十色,
但一切美好,並非來自詩人的小小的自我,或薄薄的存在,
每一位藝術家,僅是虛無的站在浩瀚的宇宙風景中,悄然小立。
每位創作者,皆應期許自己變成一面清澈的媒介物,
誠懇,真摯的反映出照應在潛意識中,
來自那崖上另一邊傳遞的領悟。
那份來自縹緲虛無的力量,
就是放空自我意識,完美的創作者,
所帶給世界最美好。
最動人的創作,
就是能誠懇映照出這樣想法的傳遞及附加的「空間」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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